错落澎山翠影收,天然屹峙镇中流。晓来蜃气侵人冷,夜半涛声入耳愁。
岛屿潆洄穷水际,帆樯浩荡挂云头。登临极目沧波外,疑是洞庭一色秋。
澎湖秋兴。清代。辛齐光。 错落澎山翠影收,天然屹峙镇中流。晓来蜃气侵人冷,夜半涛声入耳愁。岛屿潆洄穷水际,帆樯浩荡挂云头。登临极目沧波外,疑是洞庭一色秋。
辛齐光,字愧贤,澎湖奎璧澳人。嘉庆六年(1801)台湾府学岁贡,十八年(1813)癸酉科钦赐举人。家裕而乐善好施,尝捐数百金修文石书院及台湾府城试馆,又修路造桥、修堤建祠,遇贫困者周恤之,告贷不能偿者免之,多行善事,义声闻乡里。少年力学,二十三岁为诸生,应乡试十馀科,内渡遭风几殆,时母年高,虑风波不测,遂决意杜门养母。母九十馀岁没,齐光年六十六矣,尽哀尽礼。服阕再赴秋闱,皓首登瀛,为澎士先。耄年尤杖策一上公车,归课子孙,藏书满家,留心考据。既又主讲文石书院,善诱后学,教人重实践,课诸生终日,谆谆不怠。年七十六,无病而卒。 ...
辛齐光。 辛齐光,字愧贤,澎湖奎璧澳人。嘉庆六年(1801)台湾府学岁贡,十八年(1813)癸酉科钦赐举人。家裕而乐善好施,尝捐数百金修文石书院及台湾府城试馆,又修路造桥、修堤建祠,遇贫困者周恤之,告贷不能偿者免之,多行善事,义声闻乡里。少年力学,二十三岁为诸生,应乡试十馀科,内渡遭风几殆,时母年高,虑风波不测,遂决意杜门养母。母九十馀岁没,齐光年六十六矣,尽哀尽礼。服阕再赴秋闱,皓首登瀛,为澎士先。耄年尤杖策一上公车,归课子孙,藏书满家,留心考据。既又主讲文石书院,善诱后学,教人重实践,课诸生终日,谆谆不怠。年七十六,无病而卒。
送何龙友太史还朝。明代。黄圣年。 河阳车骑散重阴,羽猎声华在上林。望阙几年沧海使,出关今见白云心。梅花江国行频见,春色龙池到已深。揽袂莫须三叠曲,垂裳方御五弦琴。
录汴梁宫人语十九首 其七。金朝。杨奂。 仁寿生辰节,君王进玉卮。寿棚兼寿表,留待北还时。
游定水寺寄杜尧臣。元代。吉雅谟丁。 水纹藤簟竹方床,山阁重阴雨后凉。新月梧桐秋已老,碧梧机杼夜初长。白鱼入馔松醪熟,红稻供炊笋脯香。云树芝泉随处好,一时清赏肯相忘。
松林缭峻岭,百尺森葱青。不知何年种,天矫乱龙形。
浓阴翳修途,当暑有馀清。长风一披拂,时作波涛声。
自容趋藤山路古松皆合抱百馀尺枝叶扶疏行人庇赖为取松明者所刳剔因而摧倾十已六七良可惜也。宋代。李纲。 松林缭峻岭,百尺森葱青。不知何年种,天矫乱龙形。浓阴翳修途,当暑有馀清。长风一披拂,时作波涛声。如何锥刀徒,使争爝火明。伤肤及肌骨,风雨因摧倾。颠倒委榛棘,气象犹峥嵘。行人失庇赖,伫立空凝情。缅想栽培初,爱护如目睛。合抱始毫末,几经霜露零。一日毁有馀,百年养不成。忍使易凋丧,此理真难评。忆昔陶士行,为政有善经。擢禾与移柳,一一纠以刑。既往不及追,将来犹可惩。感动遂成章,庶几知者听。
答杨银台实夫。明代。周伦。 华省得高彦,道谊端可即。暌违苦炎热,书记每相忆。因拟翠微寺,侵晨计登陟。适我绊公事,跻马复停勒。薄午始入山,石磴恒喘息。诸老巳偕至,樽俎罗酒食。解衣各就坐,虚礼厌繁饰。候吏戒远去,各令息足力。掀帘觌遐景,迢递讵堪测。三山接江渚,连江亘如翊。云深忽复断,万象筵几逼。须臾出画图,一似曾剪拭。漠漠水田白,隐隐露沟洫。谁当擘泰华,高下平崄仄。斜日坠林杪,飞鸟敛归翼。兹游涤烦暑,凉思满胸臆。
观怀素草书歌。唐代。贯休。 张颠颠后颠非颠,直至怀素之颠始是颠。师不谭经不说禅,筋力唯于草书朽。颠狂却恐是神仙,有神助兮人莫及。铁石画兮墨须入,金尊竹叶数斗馀。半斜半倾山衲湿,醉来把笔狞如虎。粉壁素屏不问主,乱拏乱抹无规矩。罗刹石上坐伍子胥,蒯通八字立对汉高祖。势崩腾兮不可止,天机暗转锋铓里。闪电光边霹雳飞,古柏身中dg龙死。骇人心兮目眓瞁,顿人足兮神辟易。乍如沙场大战后,断枪橛箭皆狼藉。又似深山朽石上,古病松枝挂铁锡。月兔笔,天灶墨,斜凿黄金侧锉玉,珊瑚枝长大束束。天马骄狞不可勒,东却西,南又北,倒又起,断复续。忽如鄂公喝住单雄信,秦王肩上bf著枣木槊。怀素师,怀素师,若不是星辰降瑞,即必是河岳孕灵。固宜须冷笑逸少,争得不心醉伯英。天台古杉一千尺,崖崩劁折何峥嵘。或细微,仙衣半拆金线垂。或妍媚,桃花半红公子醉。我恐山为墨兮磨海水,天与笔兮书大地,乃能略展狂僧意。常恨与师不相识,一见此书空叹息。伊昔张渭任华叶季良,数子赠歌岂虚饰,所不足者浑未曾道著其神力。石桥被烧烧,良玉土不蚀,锥画沙兮印印泥。世人世人争得测,知师雄名在世间,明月清风有何极。